诗意栖居的本原——人
阿婆年轻时因昆曲与顾少爷相爱,后来顾少爷全家搬去台湾,而阿婆作为昆曲季字辈名旦,在师傅病重的情况下只得选择与顾少爷分别,担任起弘扬昆曲的重任,也导致阿婆在文革时期受了许多磨难。阿婆在文化大革命的社会背景下为了弘扬传统文化而舍弃爱情,临终也没有等到顾爷爷,最后一生未婚,通过人物形象的深刻塑造,影片营造出阿婆这样一个无论对昆曲还是爱情都秉持坚守的人物符号。小荷从小因阿婆的影响受昆曲文化的熏陶,从而热爱昆曲,但由于阿婆对自己学昆曲的严禁,在深知“阿婆因昆曲而为情所困、欧阳晨笛有心爱女子”的前提下,还选择偷学昆曲并不受控制地爱上欧阳晨笛,营造了小荷内心渴望昆曲渴望爱情的反叛少女的人物符号,与她清纯的乖乖形象产生反差,刻画出角色独有的记忆点,使观众对于人物角色的塑造更记忆深刻。欧阳晨笛为了初恋女友的十年之约来到千灯,在等候初恋女友的过程中,因为昆曲又与小荷产生情感,营造出欧阳晨笛对于小惠的深情念旧、热爱昆曲的人物符号,但他无法抛弃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成就,和小荷一起留在这个和昆曲一起没落的千灯古镇,这点人物塑造上和顾爷爷有着一定的类似之处。存在意象的“话外之音”
影片中第一个意象能指是连接阿婆和顾少爷爱情的笛子,在不得已要分别的情况下他们以笛子为信物定下了一段情,为彼此日后的相逢许下美好愿景,却没想到笛子最终成了阿婆一个人对这段爱情的守候,阿婆用一辈子痴迷着昆曲,一生守着与顾爷爷的约定,顾爷爷离开千灯前往台湾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从古至今,笛声与忧愁相思密不可分,影片中一次次笛声的扬起,仿佛都在诉说阿婆这些年来一个人的孤独、内心的寂寞,表达着对顾爷爷的深切思念和对自己逝去几十年青春的缅怀。影片最开始欧阳晨笛乘船前往客栈的时候,通过小荷的内心旁白我们得知:小荷为每位客人都会吹这首笛曲,而只有欧阳先生认出了这首笛曲。笛子的存在也间接致使小荷在心中埋下了对于欧阳晨笛这位特殊外宾的爱情萌芽;而小荷喜欢的奥特曼,与欧阳晨笛在外貌上有着一定的相似之处,这也从侧面暗示了观众,小荷对于欧阳先生的感情并非纯粹的商家与顾客的关系,而是一个花季少女春心萌动的暗恋情愫。笛子意象的所指需要观众地深层挖掘,中国历史充斥着金戈铁马,但细细听去,也回荡着胡笳长笛。只是,笛声的柔轻,导致人们常常将它置之脑后。影片中的笛子意象所要捕捉的,就是曾经让中国人痴迷了两百年之久的昆曲笛声。再结合现代昆曲由盛转衰的情况,我们可以看出,影片的主旨是渴望引起大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