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时节,绝大多数的花儿都已随春归去,杭州,这座日益美丽傲娇的城市却几乎被月季和蔷薇艳丽的花海淹没。月季花儿,仿佛正暗合我这场美丽的约会——年5月6日下午,位于钱江新城的『言又几』书店里,一场关于六百年前的讲座美丽绽放,主讲者为苏州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周秦教授。
月季花儿周教授,身高中等,略偏瘦,年约70岁之上,着一身深色外衣,上衣为对襟中式,里衬白色上衣,一黑一白多么符合讲座的内容——六百年前的中国美,这是中国最高境界的美,由我们的祖先创造,至清朝中晚期达到最高峰,而后跌入低谷,几近销声匿迹。
讲座宣传贴画讲座的宣传画以黑色打底,白色小字竖行排列,昆剧里最广为人知的旦角——美丽端庄的富家小姐的侧影端坐在石栏之上,一束温和的光打在她的身上,仿佛带着六百年来一直缓缓流淌未曾改变的淡淡忧伤美丽着。
周秦教授周教授许是浸润在这带着忧愁的美丽中太久,他安静沉稳,学识渊博,吹昆笛,唱昆曲,古文今曲……信手拈来,样样精通。
『昆曲』真的有六百年了吗?——是的,周教授说,在魏良辅的『南词引正』(又名曲律)一书中,有关于『昆曲』(书中为:腔有数样,纷纭不类……。惟昆山为正声……)。昆山腔缘于明朝初年曲家顾坚等人改革而来,自那时有『昆山腔』一词。魏良辅称其为『正声』许是因为他对昆山腔的独特偏爱,许是有许多客观因素。
芬芳泽地然而,昆山腔却是因为魏良辅,张野塘等人的全力改革才得以有了更强大的生命力,呈现出如『如琢如磨』的水磨腔,也才有了以后的『昆曲』,以及昆曲在明朝中晚期直至清朝初中期如烈火烹油一样的鼎盛期。
最早的『昆曲』属于文人雅士,又名(明清传奇),及至后来,也非普通百姓可以尽享,只有富甲一方的苏州是它最适宜的沃土。因为昆曲是一种『歌唱性文学』,必须有精致的剧本;优美的曲牌;甚至精湛的表演与演唱技巧。
周教授现场吹笛周秦教授为我们娓娓道来的正是昆曲——这个中国最高境界的美,是如何在早期一辈辈昆曲人的改革与创新中,日臻成熟与完美。现场吹奏的是『牡丹亭』中最广为人知的『皂罗袍』一曲,笛声响起,徘徊悠扬,仿佛带着古人的诗意,更像是带着几经洗礼的祈愿,在小小礼堂里缠绵悱恻,令人落泪。
青年昆剧演员演唱昆曲包括南曲与北曲,唱腔,唱词,音乐等等方面均有不同,这也让昆曲家族更为精彩。最典型的北曲唱段有『长生殿』里的(哭像叨叨令);最典型南曲唱段当属『牡丹亭』里的经典旦角戏,如杜丽娘的(皂罗袍),(好姐姐)等等。
现场小观众向周记奥数提问昆曲离开我们已经太久,虽有白先勇先生的青春版『牡丹亭』在全世界范围掀起昆曲热,在中国普通百姓心中,昆曲依然没有被引起高度